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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狗的記憶,有不少已經抗衰老科研如存久在紙上的鋼筆字——模糊掉了。大概五六歲我有深刻記憶時,我家大門口高高的石臺階上就圈臥著一只老態龍鍾的大白狗,聽父親說,姐姐出生時,大白狗已經買回,生我時它已有兩歲,這麼算,我記事時大白狗已有七八歲了。那時大白狗身上的毛已經出現一撮撮像舊棉被結塊似的黑漬,但仍還健康,好傢伙從堂屋轉幾圈又回到大門檻低一級的石板上像一崗衛似的守衛著大門,它半圈臥著,張開伸著黃舌頭的大嘴振振地踹著氣,像獅子般英俊的頭,目視著石階方向的遠處。我上學回家時它就這樣和善地搖起粗壯的大尾巴迎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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